冰冰冰冰冰见

总裁,别搞南通了

【江柏】他年

cp:江柏

✔没错,又是民国背景,又是军官江+戏子柏

✔一个小小的短打,单纯写着爽,因此剧情可能比较仓促

✔柏闻穿旗袍预警

✔会有一点点思无字的设定(比如称呼、地点啥的)

✔柏闻归江恪,ooc归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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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柏闻,穿旗袍给我看吧。”

室内烛火摇曳,晃动着勾勒出眼前那张立体的面部。一双岩红色的眸子抬起,在光影斑驳的房间里好像发着光。

那个人低哑的声音在柏闻耳边响起,勾着一股无名的火,烧得人心神荡漾。

柏闻克制住自己不禁向后退去的右脚,取而代之的是右手提起折扇,抵着眼前人的胸口,缓缓发力向前推去。

江恪近在咫尺的脸被推远,柏闻挑起鎏金色的眼眸,睨了一眼江恪又移开。

“江二爷想看旗袍美人,去外面找哪一个找不到,何故偏要在我三庆园看我一个男人穿?”

“外面那些和你不一样,我只想看你穿。”

柏闻感觉到江恪说话时燃起的那股火焰越烧越旺了。

说着,江恪不知从何处捞起一件青白色的旗袍,趁着柏闻还未再次抬手阻挡,便扑了过来。

“柏闻,我想看你穿……”

  

窗外黑色愈浓,无月的夜晚,只余点点烛火倒映出两个愈来愈近的人影。

黑暗融化在江恪红色的瞳孔里,被当作燃料烧起一把烈火,像是野兽狂妄宣告着开启他今夜的狩猎。

柏闻猛地被一把抱起,坐到了身边的一顶桌子上。也许是动作幅度过大,又或是年代确实久远,他感受到桌子有些不安的晃动,于是不由分说把两只手环上了江恪的肩膀。

柏闻捕捉到那人在黑夜里轻轻笑了一声,接着,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的脚踝——常年拿枪而长茧的手轻轻在那绕了一圈,惹得冰凉的脚趾不禁蜷缩。

然后,那只不安分的手试探着往上,小腿、膝盖、大腿……处处流连,每一寸皮肤都留下身前那人灼热的体温。

顺着旗袍的高开衩,江恪的手一路毫无遮拦地往上,很快抵达了开衩的末端。他的手暗暗攒了攒那块青白色的上好布料,手指一点一点地往更深处探索。

“你……”柏闻没忍住出声,却兀地对上江恪的脸。

不知何处一阵微风拂过,一旁本就昏暗的蜡烛灭了。柏闻还没适应眼前突然而至的黑暗,就听到一阵难以抑制的呼吸停在他的唇前。

江恪的唇在慢慢靠近。

  

啪的一声,桌上有什么物件被抹到了地上。

柏闻醒了。

他失神地盯了会天花板,接着愣愣地扭头——他没有关窗,晚间起了风,桌上原先的布置早已一片狼藉。

他看到一抹穿着得体军装的人影走到窗边,一边数落着一边合上了窗页——接着又是一阵寒风,窗棂再次被吹开,窗边的人影被吹散了。

了无踪迹。

柏闻突然想起了自己没有关窗的原因——他根本不想睡。

也许冷风催人清醒,他任由窗门大开,他不想睡。

因为他睡着就会看见江恪。

他看到江恪日日坐上雅座听他唱戏,他看到江恪不顾推辞亲自带着他去街上挑首饰,他看到江恪自告奋勇冲进后厨最后被赶出来,他看到江恪哄着他穿上旗袍紧紧抱住了他……

但柏闻明白,梦境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,也是最无用的。

“往事皆流水,他年那可追……”

他年,早已成了无法去除的噩梦。

  

过往的真相其实早就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
只是突如其来的一纸罪状,判决了一个征战沙场的上校。仅此而已。

江恪被押上刑场的那一天,日光明媚,暖阳透过窗台照到柏闻的脸上,却劈不开冰冻的一切。

江恪被几名军官押解着跪在正中央。

柏闻猛地拉开抽屉,勾起手枪。

江恪面前的军官提起了枪。

柏闻跑出三庆园,早已失了往日分寸,跌跌撞撞冲向刑场。

军官扣动扳机。

柏闻站在不远处——举起右手,手上捏着那把手枪,枪口指着自己。

你一个人跪在万人中央,孤单吗?

若你注定离我而去,那我便追赶着同你一道。

我不要你孤身一人。

你不要留我孤身一人……

枪响的那一刻,柏闻眼前倏然模糊,可他还是看清江恪在不远处动了动嘴唇。

“回去吧,替我听听三庆园每日的新剧目……”

  

孔雀东南飞,五里一徘徊。徘徊庭树下,自挂东南枝。

古来有情人多有决然殉情者,为何而停留至此?

“因为我的爱人告诉我,要好好活着。”

“那是他生前许下的唯一愿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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